第五十一章 (两万一更)(第6/10页)
“可是被闷在鼓里的感觉一点都不好。”
“小九莫不是听了什么人挑唆?”
宫玉摇头应道:“没呢,我就是觉得阿颜身上好多秘密。”
“秘密有时候是为了更好的保护现在。”
“那等我有一天强大的可以保护阿颜,阿颜会愿意告诉秘密吗?”
“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。”
代如颜转而拉开距离,显然有些不想讨论这话题。
宫玉紧了紧握住代如颜的手说:“一个人如果有太多的秘密,会活的很不舒服的。”
“我想让阿颜自由自在的活着,这样不好吗?”
“可现在已经是我最想的活着,小九何必非要打破这一切呢?”
打破?
什么样的秘密,需要用打破这般严重的说法?
宫玉没再继续追问低声道:“对不起,是我胡闹了。”
“小九?”
“嗯。”
“别生气好吗?”
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代如颜眼眸似是不安打量着宫玉,指尖紧了紧握住宫玉的手,不由得微皱了下眉头。
入秋时节天气渐凉了许多,宫玉越发的赖床,代如颜指尖拧紧宫玉的鼻头。
宫玉都已经学聪明,开始用嘴巴呼吸,然后继续睡下去。
“小九?”
代如颜的声音很轻,就像是从宫玉的左耳朵进来,紧接着右耳朵便出去。
可没想到忽地像是下雨了般,宫玉皱着眉头想着难道是屋顶漏了,雨水怎么滴到脸上来了?
宫玉惊醒了过来,代如颜手里握着帕巾道:“再不醒来,就真的该晚了。”
“我不想早起,真的太困了。”
代如颜指间揉捏着宫玉耳垂低声道:“乖,擦擦脸就不困了。”
然而没想到那帕巾像是沾上什么刺激药水,宫玉瞬间清醒了过来,一脸惊恐的说:“怎么了?”
“什么怎么了?”
“我的脸好凉啊。”
“这水盆放了些醒神的药草,涂抹是有些较快。”代如颜一本正经的说着。
满脸呆滞的宫玉,真的已经不知道怎么吐糟了。
这真的是只有亲人才做的出这种事啊!
直至上朝,宫玉整张脸就像抹了薄荷一样,稍微有点等就会凉的惊人,真的是心都快凉透了。
大理寺卿陈明忽地迈出来道:“陛下,赵安月昨夜潜逃出狱了。”
朝堂上一下的热闹了起来,代丞相看戏般的说:“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逃的出大理寺的监狱?”
一旁的太傅回应:“臣请求陛下下令抓捕。”
宫玉俯视着众人说:“张贴诏令抓捕赵安月。”
赵安月出逃的话,这事应当跟代如颜脱不了干系。
只是代如颜把赵安月会带到什么地方去呢?
下朝之后,宫玉同代如颜一并用早膳,宫玉手里捧着粥碗吹了吹说:“阿颜把赵安月抓走,是打算做什么?”
“自然是严刑拷打一番。”
额……这么直白的吗?
宫玉莫名心虚的喝着粥,对面的代如颜握着木勺小口的喝着粥道:“昨夜太傅的人马也赶去大理寺,只是我派来的人比他们先去一步。”
“赵安月还有利用价值,手里拿捏着,就等同拿捏住太傅的把柄。”
“我还以为阿颜真的会直接杀了赵安月呢。”
“在小九心里我已经是这般无恶不作的人吗?”
宫玉尴尬的笑了笑道:“阿颜这怎么能叫无恶不作,应当是为民除害才是。”
“贫嘴。”
代如颜小口的喝着粥说:“秦先生过几日便要回都城了吧?”
“阿颜怎么知道?”
“我想知道的事,自然是会费尽心思知道,尤其还是小九派出去的,自然是要多加留意才是。”
“我总觉得阿颜定是在我身上装了窃听器。”
“窃听器?”代如颜眼露困惑道:“是为何物?”
宫玉想了想说:“就是只要我做什么,就算阿颜不在身旁,可阿颜还是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”
代如颜笑了笑道:“这难道不是心有灵犀?”
“可是我就感觉不到,如果阿颜不在我身边的时候,会是在做什么?”
“也许我正在想小九呢。”
情话来的这么突然,让宫玉有点猝不及防。
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。”
代如颜很是认真的说:“所以每当小九不在我身旁,我就会很想。”
“那之前阿颜还说不跟我同住一处?”
“我那是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什么?”
“如若我强行入住小九殿内,岂不是显得很是霸道无理?”
宫玉听着代如颜这别扭的解释,忍不住笑了。
代如颜微红了脸颊道:“小九笑什么?”
“我在想阿颜怎么就这么可爱呢。”
“小九莫不是在那我逗趣?”
“没呢,我真的觉得阿颜有时候好可爱啊。”
宫玉开心的大口吃着粥,对面的代如颜眼眸躲避宫玉那粘人的视线,微低头吃着粥,也不与宫玉争论。
倘若不是那微红的脸颊,恐怕宫玉都看不出来,代如颜原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小心思的嘛。
“阿颜……”宫玉逗弄的唤道。
代如颜握住的木勺应着:“怎么了?”
“日后要是想我了,可以不用顾忌这般多的。”
宫玉捧着粥碗满是真诚的说:“因为无论怎样的阿颜,我都好喜欢。”
“怎么突然这般说?”
“我这不是怕阿颜太拘谨了嘛。”
代如颜别扭的侧过头应了声:“嗯。”
宫玉调皮的坏笑说:“这是害羞了啊。”
早朝结束时,大殿内便安静了许多,宫玉批阅着奏折,代如颜微靠着宫玉翻阅手中的书。
窗外亮堂的很,甚至还能听到鸟鸣声,宫玉握笔沾了沾墨,侧头看了下代如颜说:“荣亲王上了一道折子,是参太傅的。”
代如颜眼眸微眨道:“小九可知荣亲王与太傅从前还是结亲的亲家呢。”
“宫轻燕与太傅幼子成婚,不到一月便将太傅幼子打的皮青脸肿,这两人因此在朝堂针锋相对。”
宫玉递上奏折说:“可他参奏的缘由却是太傅公然结党营私。”
这结党营私简直就是摆在宫国朝堂明面上的事情,而且是宫轻燕打伤太傅儿子,时隔这般就,荣亲王还能费尽心思非得来参上一本,这都是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。
代如颜轻轻一瞥道:“听说二公主又要成婚。”
“阿颜又没出宫,怎么知道这般详细?”
“探子来的消息新任驸马爷是个上回科举的状元郎楚非寻。”
楚非寻?
感觉有一点点耳熟啊。
代如颜翻著书页说:“楚非寻眼下不过是个五品京官,家境贫寒,二公主母家势大,还不至于要依靠一个五品官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