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我有点晕船还晕车,呕(第2/2页)
禾雀正好拿水回来,看到这一幕立刻冲上去将季夜行推开,怒道:“你又想做什么?起来――阿殃,阿殃你没事儿吧。”
季殃甩了甩头,但是眼前还是有些不清晰,禾雀在耳畔说话的声音似乎隔着什么东西传来,有些不太真切。
禾雀又叫了他两声,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季殃的身体似乎又烫了起来。
禾雀也懒得再管季夜行,直接扶起季殃回了船舱,又着急地跑去找燕无归了。
从练江路过临江关,再一路西去到咸奉城,因为顺风的缘故,一行人花了两天时间便到了。
季殃命不太好,两天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的,因为长时间的发烧,他脸上比之前更瘦了,下船的时候险些摇摇晃晃地摔倒,脸色惨白得可怕。
季敛在旁边看到,眉头皱了起来,低声道:“怎么这么娇气?废物。”
季夜行眉头一动,没说话。
他们到咸奉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,季敛拜访了咸奉城的执法者,带他们去了一座别院落脚。
不过这一切季殃已经一无所知了,他坐船坐得脑子几乎傻了,只知道本能地跟着禾雀走,连眼神都没多少光彩,看着就像是被人操控地傀儡一样,虽然精致,但却没多少人气。
到了住处之后,燕无归又过来给他调息了一番,之后就连一直在他内府休憩的阿鸦也忍不住现身出来,皱着眉看到季殃这么一副蔫哒哒的模样,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:“怎么回事?”
阿鸦因为是器灵,就算是化为人身,手也是属于剑刃的冰冷,乍一触碰到季殃滚烫的额头,险些烫掉他手心一层皮。
季殃茫然地抬起头――他烧得眼神都有些迷离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清楚阿鸦。
阿鸦拍了拍他的脸蛋:“季殃?喂,还活着吗?看看我。”
季殃许是听到了他的声音,脸微微在他手心蹭了蹭,含糊道:“唔……阿鸦。”
“真难为你还记得我,你怎么搞成这样?是水土不服吗?”
季殃自己当然不可能知道,此时禾雀端着一碗药从外面走了进来,看到阿鸦点点头算是打了声照顾:“阿殃,过来,吃点药,吃药咱们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