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是我,”周晋珩信口道,“那就是吧。”
上楼前,周晋珩问易晖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,易晖神情厌恶,冷冷地抛下“卑鄙”二字。
周晋珩又笑了,他捧着只喝了一口的果汁,晃悠悠地转身,背阴的面孔落入黑暗时,笑容已然消失无踪。
被刺痛在所难免,何况再痛也没有看不见、找不到更令人痛不欲生。
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,卑鄙一回又何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