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闹的男人们冲到崖边,喊叫咒骂。
是做梦啊,武鸦儿松弛了身体,因为白天上山祭奠,所以才会梦到这些吧。
他抬头看天,雨水打在脸上,不是以往梦里的无色无味无知无觉,冰凉刺骨。
这个梦很真实啊。
他低下头,松弛的身子又绷紧,眼前没有了叫骂的男人,也没有了哭泣的女人,只有一地的尸首。
而他就站在尸首中间,看着一张熟悉的脸。
“娘?”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