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4章
婚纱的裙子繁琐厚重,梁临站在桌前隔着裙子抵住我的膝盖。
我问梁临裙子脱不脱。
梁临没有回答我,他手指扯到裙摆,把裙子缓慢地往上拉了一段距离,随后胳膊就直接就伸进了裙摆里面:“不急。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我觉得好笑,配合地问道。
我话音才落下来,梁临突然抓着我的膝盖把我往他的放下拉了一段。
因为猝不及防,我差点直接滑到桌子下面去,最后隔着裙子用腿勾住了梁临的后腰,才勉强艰难地稳在桌子上。
梁临也因此嵌进了我的裙子里面。
“干什么?”我笑他。
梁临躬下身子,贴近我的脸,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。好一会儿后,他露出一个坏主意得逞般的笑容:“拆礼物。”
我哦了一声,抬起胳膊直接挂到了梁临的脖子上:“快拆。”
梁临非常烦人,他脱裙子的动作比穿裙子要慢了数十倍不止,而且他的手又乱碰。
弄得我不小心放了点信息素出来,梁临动作迟钝了下来:“不要放信息素妹妹。”
“嗯?”
梁临的喘息变重,隔了一会儿就手脚不稳地直接压在了我身上:“别放信息素好宝宝。”他哑着嗓子请求我。
我尝试控制了一下我信息素的散发,伸手摸到他的后颈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梁临连声喘气:“等这天很久了,要慢慢的。”他说话声音很喘,一句话费了好些劲也说出来。
梁临的后颈已经有些烫了起来,我伸手点了点他后颈的位置:“让我咬一口。”
梁临试图拒绝:“你别。”
“……”我手指在他后颈处重重地按了一下,“乖啦。”
我被梁临弄得浑身难受,咬一口不过分吧?我觉得不过分。
梁临含糊地哼出了几声,我把他从我伸手扶起来,重新在桌上坐直身子,我伸手拉了一下被梁临弄皱的裙子,伸手按住了梁临的后脑勺,凑到了他后颈处。
“我要咬一口。”我说,“然后把我的信息素注入到你的身体里去。”
梁临侧过脑袋身体分明都答应了我的要求,嘴上还含糊地拒绝我:“待会儿好不好宝宝?”
“乖啊。”我贴着梁临的后颈哼了一声,随口张嘴咬到了梁临的腺体上。
在非常努力地控制自己身体里被梁临撩拨的到处乱窜的信息素,全部交到梁临身体里。
平时做临时标记的时候,梁临就对我的信息素反应非常剧烈,用牙尖弄出一点儿,他就会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。
几分钟后,我松开牙齿,梁临额头的汗都滴到了鼻尖上。
他浑身滚烫,脸颊通红,如果不是我扶着,他看起来甚至可能直接掉到地板上去。
梁临抿了抿唇,非常克制地呻吟了两声。
“能站住吗?”我问。
梁临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,他出了两口气,还笑道:“勉勉强强。”
我从桌子上下来,梁临手掌撑在了桌面上。
我反手拆自己裙子身后的绑带:“还拆礼物吗?”
梁临闷声笑:“拆。以后每天都想拆。”
我说:“那你来拆。”
梁临笑我:“妹妹,你这是信息素克制,我现在身体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。”
梁临伸手擦了下自己脸上的汗,伸手接自己的上衣扣子。
我凑过去在梁临脸上亲了一下,梁临按在桌子上的手就伸过来,直接挂在了颈后:“妹妹,我来帮你解绑带。”
我垂头看了一下梁临胸前将解没解的第四颗扣子,我伸手帮他把那颗扣子解开了,顺便手指下滑,继续解他的扣子。
我心里出现了一个很粗鲁的想法:“我想直接把你的扣子全部扯开。”
梁临的手指缓慢地解着我身后的绑带,闻言笑道:“可以,明天让佣人重新缝起来。”
我撇了下嘴,还是规规矩矩地把梁临的衣服扣子全都解开了。
梁临也费劲地把我的裙子给解开了。
他凑过来在我喉咙上轻咬了好几下。我扬起脖子任他亲咬,含混地说道:“衣服脱掉。”
梁临手指在我后背摸了两下。
我笑:“也算是拆完了嘛?”
梁临笑了声,随后收回手去脱自己的上衣,我低头把我的裙子给脱了下来。
我弯着腰,才刚把自己的脚从巨大的裙摆里抽了出来,梁临突然过来,搂住我的腰,连走带撞地把我弄倒在了床上。
“妹妹,你躺着,我来。”
我向来非常详细梁临的学习能力,以及对知识融会贯通的能力。
但是这次,我明显高估了梁临的能力。
他让我躺着,我很痛苦。他本来就因为我的信息素而手脚有些无力,所以他看起来更加痛苦。
我们酝酿了非常久的美好的暧昧气氛,瞬间就破功了。
我咬了咬牙:“你别动了。”
梁临看向我的时候眼睛都红了,隔了会儿他信息素的气味缓慢地散了出来,在几秒之后就如沙尘暴一样席卷了我所有可呼吸的空间。
我感觉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在反应过来后就已经起身把梁临按了下去。
“转个身。”我抬手绑自己松散的辫子,紧紧地绑了起来。
梁临在事后跟我说:“那绝对是姿势的原因,新手不应该挑战高难度姿势。”
我洗完澡正坐在桌边等头发干,我看了梁临一眼:“之前一直表现得一副经验老道的样子,演给谁看呢?”
梁临都不知道,他在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之后,给我跟他自己造成了多大的创伤。
梁临嗓子还有些哑,他现在微微泛红的眼眶都没有褪下去:“我学习了非常多的理论知识,只是缺乏实战经验,我觉得以后会更好。”
“事实证明,理论知识好像还没有人类本能来得有用。”我擦了擦自己的头发。
梁临在情绪激动的时候,甚至扯了好几下我的头发,他从小到大,连跟我扎头发的时候都不舍得成扎紧一些的!
梁临说:“我觉得理论知识还是有用的。循序渐进缓慢到高难度就好了。”
“……”梁临好像对某些奇怪的姿势情有独钟。
我从桌边走到床边,上床之前在梁临脸上亲了一下,好笑地问他:“那理论知识里面,有没有告诉你在那个场合下人哭了是怎么回事啊?”
梁临的脸瞬间变红了。
我从他身上越过去,躺进我平时睡的位置里。
梁临咳:“我觉得那种声音不算是哭吧。”
我哦哦,看了下梁临的眼眶,觉得好笑:“那是什么?”
梁临红着脸,却一本正经地跟我说:“舒服。”
梁临害羞的时候都这么恬不知耻,我感觉我自己的脸也有些烫了起来,我不搭腔,准备睡觉。
梁临却压到我这边来,笑眯眯地问我:“妹妹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