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6
是幻象一并不是男友或是女友,
多少年来,跟我生活在一起,做我的
亲密的侣伴。它们为我而奏起了
缥缈的曲调,那是最动听的音乐了;
可是那紫色的幻想的长裙终于
沾上了人世的尘土,仙乐消逝了,
那许多星星般的眸子逐渐隐灭了,
留下的是茫茫然的我,头晕眼花……
于是你来了,亲爱的,来接替它们。
它们的辉煌的前额、甜蜜的歌声,
集合在你一身,通过你而征服了我,
象河水盛入了洗礼盆、水就更圣洁,
你给予我最大的满足。上帝的礼物
叫人间最绚烂的梦幻失落了颜色。
女诗人在1845年3月20日给白朗宁的信中写道:“我是乡间长大的,没有社交的机会;我的心完全沉浸在书本和诗歌中,我的经验局限在出神幻想的境界里。……我生活在书本和梦幻里,而家庭的日常生活仿佛只是飘过耳边的一片轻柔的营营声,好象草坪上飞舞着一群蜜蜂一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