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9章 小火焰和独眼老兄(第10/13页)

他久久地站在那里,若有所思;然后他打开了机器。在阵阵轰鸣声中,他抓住自己的下体开始手淫。当高xdx潮到来并结束后)他受惊似地回头张望,眼中充满恐惧,似刚从恶梦中惊醒。他关上处理器朝卧室跑去;在跑过窗户时,他将身子低低伏下。上帝,他到底怎么了?

在隆芒特的第三所房子里——一所可以欣赏山脚风光的房子,豪克斯但勒和品彻特这种人可没希望住得起一卡普·霍林斯特和雨鸟正坐在起居室中喝着白兰地。卡普的立体声音响中放着维瓦尔弟。维瓦尔第曾是他妻子最喜欢的作曲家之一,可怜的乔治亚。

“我同意你的意见。”卡普缓缓他说。他还在纳闷为什么会邀请这个自己又恨又怕的人来家作客。那个女孩具有非凡力量,、而他想大概同样货色的人也会有这种超凡力量,“她这么随便地提到‘下一次”这情况对我们非常重要。”

“是的。”雨鸟说,“看起来我们确实很有成效。”

“可惜不会总是这样。”卡普把玩着酒杯,接着强迫自己迎接着雨鸟炯炯的目光,“我想我明白你打算如何继续扩大已取得的成果,虽然豪克斯但勒也许并不明白。”

“县吗仆“不错。”卡普说完停顿了一下,然后补充道,“这对你很危险”雨鸟微微笑了。

“如果她发现了你的真实意图。”卡普说,“你很可能就会知道一块牛排在微波炉中感觉会怎样了。”

雨鸟的微笑进而变成了鲨鱼般令人胆寒的狞笑。“而你会为我流一滴悲痛的泪吗?”

“不会。”卡普说,“没必要对你隐瞒这点。不过近来有段时间一在她同意合作之前就开始了——我总感觉到瓦里斯大夫的鬼魂在附近游荡。有时就近在飓尺。”他目光从酒杯上边盯着雨鸟,“你相信鬼魂吗,雨鸟?”

“是的,我信。”

“那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。我最后一次见他时,他试图警告我。他打了个比方——让我想想——米尔顿七岁的时候在尽力用别人看得懂的字母拼写自己的名字;而也正是这同一个人长大后写出了《失乐园)。他谈到了她……她潜在的破坏能力。”

“还有呢?雨鸟两眼烁烁放光地问。

“他问我,如果我们发现这个小姑娘可以从引火发展到引起核爆炸、炸毁整个地球,我们会怎么办。我当时认为他很荒唐。

令人讨厌,而且差不多肯定是疯了。”

“但现在你认为他也许是对的。”

“这么说吧,有时我会发现自己在凌晨三点钟时,”苦苦思索这个问题。难道你不这样吗?”

“卡普,当曼哈顿项目小组引爆他们的第一个原子装置时,没人确切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。有种意见认为其连锁反应永远不会停止——认为直到世界未日那沙漠上方都会有一个微型太阳。”

卡普缓缓地点点头。

“那些纳粹分子曾经也很可怕。”雨鸟说,“还有日本人。现在德国人和日本人成了好人而俄国人却成了令人恐惧的。还有那些穆斯林。谁知道将来谁会成为可怕的人呢?”

“她很危险。”卡普边说边烦躁地站了起来,“瓦里斯在这点上是对的。她会让我们陷入僵局。”

“也许。”

“豪克斯但勒说上次蝈灰缸砸在墙上的地方出现了波纹。那墙是铁板的,竟由于温度过高出现了波纹。烟灰缸本身也已扭由得完全变形。她把它熔化了。那小女孩也许能在一秒钟内产生三千度的热量。”他看着雨鸟,而雨鸟却似乎已对谈话失去了兴趣,且心不在焉地扫视着起居室。“我要说的就是你打算做的事情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很危险,不仅仅是对你。”

“噢,是的。”雨鸟恰然自得地表示赞同。“是有风险。也许我们不必那佯做。也许在不得不执行B计划之前,豪克斯但勒就可以结束实验了。”

“豪克斯但勒是个怪人。”卡普简短地说,“他是个情报狂,永远不会知足。他可以用她做两年实验,而当我们……当我们把她带走时,他仍会大喊大叫说我们太仓促了。你我都知道这一点,所以不要开玩笑了。”

“我们会知道什么时候是最恰当的时机的。”雨鸟说,我会知道。”

“那时又会怎样呢?”

“友好的勤杂工约翰会走进房间。”雨鸟微笑着说”‘他会问候她,和她聊天,逗她笑。友好的勤杂工约翰会trAs感至!快乐。

因为他是惟一能做到这点的人。然后当约翰认为她是最快乐时。

他会猛击一拳击在她的鼻梁上,将它打得粉碎,把骨头碎片打进她的脑子。很快一切都结束了……那时,我会一直看着她的脸。”

他笑了——这次丝毫没有鲨鱼般的冷酷。这笑容温柔,和蔼……父亲般的慈祥。卡普将白兰地一饮而尽。他需要它。他只希望雨鸟在那个时刻到来的时候真的能抓住它。否则他们也许都会发现一块牛排在微波炉中感觉会怎样。

“你是个疯子。”卡普说。他没来得及把话收住,不过雨鸟看上去并没有生气。

‘噢,是的。”他同意他说,并将自己的白兰地一饮而尽。他仍然微笑着。

独眼老兄。独眼老兄是个难题。

安迪从起居室向厨房走去,强迫自己脚步缓慢。脸上挂着傻笑——一个被药品麻醉的人的步态和表情。

到目前为止,他只成功地做到了留在这里,留在恰莉身边;

打听出最近的公路是301号高速公路;附近地区都是农村。而这一切已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。从那次停电到现在已过去了一个月,但他对基地的了解还仅限于他和品彻特出去散步时所观察到的那些。

他不想对住处附近的人使用自己的特异功能,因为独眼老兄无时无刻不在听着看着。而且他也不想再对品彻特做什么,因为品彻特在渐渐崩溃——安迪对此可以肯定。自从他们在池塘边散步之后,品彻特削瘦了许多,他眼下出现了黑晕,似乎睡眠不太好。有时他说着说着话就会坠人沉默,似乎忘了要说什么……或是思路被人打断了。

这一切都使安迪的处境更加危险。

品彻侍的同事什么时候会注意到他的变化?也许他们会认为那不过是神经紧张,可如果他们把这跟他联系起来呢?那安迪仅有的一线带着恰莉逃出这里的希望也就会破灭了。而且他日甚一日地强烈感觉到恰莉可能有很大麻烦。

那稣基督,他该怎么对付独眼老兄呢?

他从冰箱中取出一听罐头,然后走回起居室坐在电视机前。

他并没有看节目:他的大脑在紧张地运转着,寻找着解决问题的办法。但当办法终于出现时,它却是个(像上次的停电)十足的意外。从某种角度来说,是赫尔曼·品彻特为他开启了大门:他自杀了两个人走进他的房间。他认出其中一人他曾在曼德斯农场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