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五章 跪口(第2/3页)
他两手捧着少年勃发的阴茎,闭着眼睛,温柔地,还带些羞怯地在冠头上吻了一下,又吻了一下,然后张开嘴慢慢将红硕的龟头含进嘴里。
纵使有过经验,但他并不很娴熟,吃不下去很多,堪堪含进小半根,嘴角已经被撑得完全拉开了,他竭力收住牙齿逼自己往喉眼吞,但真的完全吞不进去,一触到喉头他就想干呕,几次都险些咬到梁阁。
几次下来他感觉嘴里那根东西都软了不少,他听到梁阁在头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。
心应激反应般地收紧了,一下慌急了,破釜沉舟地,他脱掉厚重累赘的冬季校服,又撩起里面的毛衣,露出清瘦的腹部和胸口。他握着梁阁的阴茎,竟然用自己的乳头去堵他流精的马眼,小肉粒卡在阴茎前端敏感的小凹槽处,像女人用胸给男人打奶炮。
鸡巴不停顶在乳晕上,乳头都被顶得红红的冒出尖儿,似乎很舒服,他一面用自己奶头揉着梁阁铃口,一边鼻腔里哼出些低低的呻吟,脸颊都绯红,抬起水雾雾的黑眼睛仰望着梁阁,下流且寡廉鲜耻到极点。
他一下感觉梁阁的鸡巴硬得在手里跳,暴涨一圈,浮起的肉筋烫得像在烙他的手心,那么大,大得光握着他都能感觉到那股叫人欲生欲死的生猛。
他很为自己的聪明得意似的,抬起泛着粉晕的脸庞去看梁阁,弯着眼睛笑,他真的很懂怎么笑最纯。
梁阁低着头,眼神疏疏地从半垂的眼睫中漏下来,他看见精水滴在祝余乳晕上,又顺着乳晕流下去,简直像哺乳期的女人在下奶。
他长这样一张清纯干净的脸,却又这么放浪不知廉耻地引诱他,梁阁觉得自己硬得都有点疼了。
啧。
他抬高祝余的下颌,拇指抵开他唇缝,轻慢地抚摸他上牙龈,又撬开他牙关,食指和中指一同插进他口腔,像挑牲口一样摸他齿列,龈肉,上颚,继而漫无目的地绕着他舌头搅了几圈。祝余口腔几乎要盛他手不下,泛滥的口水顺着嘴角落下来,眼神哀哀的,差点呛住。
梁阁手掐着他双颊下凹处,迫使他张开了嘴,祝余抬起头,梁阁的瞳光冷漠而漫不经心地落在他脸上,“喉咙打开。”
他还没做出反应,梁阁就插进他嘴里了,粗暴地,一捅而入,一铳可怖的粗物深入他喉腔。他身子顿时剧烈一耸,几乎以为自己的喉咙被剖开了,剧烈的干呕感涌上来,他差点窒息,眼泪猛地一鼓,就扑簌簌落下来。
生理性的泪水让他视线茫茫一片,梁阁的指尖轻轻挑开他脸上的泪,几乎有些温柔地揉了揉他耳垂,酥麻麻的,他都觉得舒服了,梁阁的手又绕到了他颈后,然后就按住了他后脑勺。
他被按着后脑勺狠狠一入,浑身巨颤,都怕那根东西直直捅进了他胃里,差点翻白眼了,粗硬恐怖的鸡巴撑得那张漂亮净白的脸都变了形,阴毛都要扎到他脸上,来回几次,他的喉管都要撑裂了,口水被捅得呜呜直流。
他想起,暑假时在那个禅意幽静的寺庙寮房里,他也会给梁阁口交,梁阁摸着他的后脑,非常温柔,每捅深一些都要问他,“难受吗?”
哪里会像现在这样?
他简直想求救,眼泪婆娑着抬起头,望见梁阁无波无澜的眼睛,漆黑的,漠然地看着他。
他忽然觉得很怕,他最怕的不是叶连召,也不是傅骧,是梁阁,梁阁的漠视和厌弃。
他难受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。
梁阁视线扫过他腿间,稍有诧异地挑高了眉,笑了一下。
祝余跪在地上,边被他按着后脑勺操嘴,边仰着头流泪望着梁阁。梁阁低着眼一遍又一遍地抚过他脸上落珠般的泪,动作轻柔,祝余都以为他在哄他,可哽在他喉咙里的那根却动得越来越猛。
“哭什么?”梁阁问,像真不知道。
祝余张着嘴却回答不了。
祝余口袋里的手机突兀地震起来,没人有空去理会。
性欲染得他整张脸都红红的,桃腮杏面,尤其妍丽漂亮,眼皮都泛出粉色,在一次次被暴力撞击深喉的过程中,他终于找到了诀窍,不停挤压收缩喉头的软肉,开始吸他,梁阁两次被他嘬得停住了。
外面有开门的动静,祝余猛地呆住了。
他妈回来了,林爱贞提着东西,一路磕磕碰碰地进来,她看到祝余房间漏出的光,“满满,满满来帮妈妈提一下!”
没人应声,林爱贞走过去,林爱贞贴着门敲,“满满,满满你回来了吗?”
敲门声在屋里的回响非常大,祝余不止一次地绷直身体吐出那根东西想站起来,都被梁阁压着后脑勺按回去。
他膝盖都快跪麻了,低温和性欲同时煎熬着他,浑身又冷又热,光被操嘴都被操得发晕了,人迷迷瞪瞪的,眼神涣散,下巴全是混着精液的口水,嘴巴被操得咕叽咕叽响,又脏又色。
喉眼被一次次撞开,他几乎要以为口腔和喉咙也是天生是要接纳阴茎的器官,他在一次干呕中再次哽着咽喉猛力收缩了一次,巨大的冠头在他喉咙里突突地直跳,呕吐的欲望前所未有。
梁阁低低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飞快抽了出来,祝余半张着嘴,软红的舌将露未露,放浪又痴迷,梁阁射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。
精水溅在他红潮遍布的脸上,又流下来,他眼帘半阖着,舌面还像吃男人鸡巴时那样吐着,他抬起水红的脸盘,眼神温顺又渴慕地望着梁阁,那样惹怜。
“说不说?”
祝余在一片眩晕的混沌里听到梁阁这样问,一下懵住了,他没有说话。
梁阁看了眼他,抽纸草草擦拭整理一下,开门就出去了。
外面的林爱贞惊讶地看着他。
梁阁定了定,朝她低了下头,“阿姨。”
林爱贞问他怎么在这,刚才敲门怎么没人应?
梁阁只说在听听力,就又礼貌地低了下头和她道别了。
祝余惊惶地追出来,当着林爱贞直接跑了出去,他们家在二楼,外面有电梯,但从来懒得等,他上下楼从来都走侧梯。
他跛着脚一路踉跄地跑下楼梯,跌跌撞撞地呼吸促急,生怕梁阁已经走了,刚过拐角处。
梁阁正在楼梯下,倚着墙,抬眼望着他,黑瞋瞋的,他说,“有事?”
祝余喘着气,胸口起伏,慢慢走下去,他发狠地看着梁阁,“不准走,我不让你走,你不可以走……”
他走到梁阁跟前来,手触到梁阁指尖,轻轻握住,他失力般将额头嗑在梁阁肩上,说话时嘴唇贴在他侧颈,又说,“你不可以走,不许走……”
天已经很晚了,他也没什么要和梁阁说的,但他就是固执地不想让梁阁走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