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八章 拉钩(第3/5页)

祝余两瓣嘴唇红红地肿着,被亲得没知觉了,他眼神涣散地望着梁阁,大胆地问,“要做爱吗?”

梁阁惊异了一刹,看着他,“你想挨操吗?”

他难得的荤话让祝余面颊滚烫,周身宛如火烧,他低着眼,讷讷地“嗯”。

祝余开始脱衣服,厚外套,毛衣,里头一件衬衫,他有些笨拙地解衬衫扣子,露出白皙清臞的少年肌体。他有四块腹肌,虽然线条不深,但确实是有的,他也一直十分宝贵且用刚刚好的运动量小心地维持着,这一个多月疏于锻炼本该不见了,可他又瘦了十来斤,腹肌居然靠瘦险险保住了。

祝余自己都觉得太瘦了,没以前匀亭漂亮,他刻意地将衬衣敞开些露出两个乳头,胸膛凑到梁阁眼前。他隔得太近,梁阁鼻尖触到他温热的肌肤,呼吸间霎时充盈着少年皮肉的芬芳,他乳晕颜色不深,每次一被吃狠了,就艳红红地鼓出来,奶头尖尖的像个小肉锥。

他一直不动作,祝余有些无所适从,又因为犯了错,格外想讨好一下他,于是用右边的乳尖轻轻蹭他嘴唇,自荐邀宠似的,带着些羞赧的忐忑,“你……要不要吃?”

梁阁退了些,抬起眼黑瞋瞋地撩了他一眼,祝余心登时一紧,接着梁阁舌头伸出来,火热有力的,抵在他左边的乳晕上,碾似的慢慢围着奶头绕了一圈,然后连着乳晕整个唆进嘴里,吸得又重又热。祝余整个人都舒服得瑟缩了一下,眼睛都湿了,他垂着眼看着小小的乳头在梁阁唇齿间拨动,被唾液浇灌膨胀,他抱着梁阁的脖颈,干渴似的不停咽着口水。

“你每次都吸左边这个,现在左边的好像都比右边的大了。”祝余说。

“怪怪的。”他明明没有喝酒,也从不会醉,但他此时脸颊红红仿佛醉酒般地说着痴话,对梁阁笑,“但一想到是被你吸的,我又觉得很开心。”

他说完就受惊地“啊——”,因为梁阁搂住他腰直接把他压在了床上,开始凌虐般地嘬咬他左边的奶头,乳晕周围的皮肉都被吸了进去,牙齿毫不怜惜地磨着奶头,嘬得咂咂响。

乳头在暴力吸吮中破了皮,在火热里口腔里刺疼锐利,舌头卷着扫过破皮处时舌苔磨着伤口有清晰的颗粒感,很疼,但更爽。祝余头皮都发麻,眼神朦胧地哆嗦着,整个胸脯都挺起来,乳晕又红又涨地鼓着,肿成烂红色,沾满了唾液,尤其和右边对比,像个发育期的小乳房。

梁阁放过了他的乳头,顺势往下,薄唇擦过他腹部,开始解他裤子,祝余穿了条浅蓝色的内裤,前头已经硬了。他有双非常漂亮的腿,长而直,细却又不是女孩子那种肉感或骨感的细,男性的骨骼和线条要更有力量,是韧劲匀称的细,他又白,白得很莹润干净,从脚踝、膝盖到腿根,没一个地方不漂亮。

藏住他的性别,单论这双腿,几乎可以成为所有男人的性幻想。

梁阁摸过很多次,祝余也不止一次帮他腿交过,男孩子白皙滑腻的大腿根紧紧并着,一根浑粗狰狞的巨阳在他腿间猛烈地进出,磨得他雪白的腿根通红。

梁阁托着他腋下让他站在床边,梁阁坐在床沿,祝余阴茎高高翘着,内裤羞耻地顶出一块,黏答答地已经湿了一滩,有些羞耻。

梁阁没理他前边,一边抬头舔他奶头,一边手沿着内裤边从后面伸进去揉他小巧紧实的臀部,十六七岁男孩子的屁股弹而饱满,触上去简直像在吸附人的手心。祝余羞耻又舒服,梁阁大力地揉着他,大而粗粝的掌心磨着他丰腴的肉丘,抓紧又松开,祝余像浑身都被搓了一遍,哀细地喘,阴茎翘得更直了。

他酥软地低下头抵在梁阁发顶,嘴唇去吻梁阁额头,又渐次往下,吻他眉心,鼻梁,舌尖轻轻舔梁阁的唇缝,黏黏糊糊地,“我想接吻。”

梁阁抬头含住他嘴唇狠狠吮了两口,然后惩戒般扇了下他屁股,“站好。”

祝余被打了屁股,有些难耐的羞恼滋味,他又站好了。

梁阁把他内裤褪下来些,祝余的阴茎笔直弹出来,他尺寸还不错,至少在本国男性里算拿得出手的水平。

梁阁指尖在他性器前段沾了些黏液,去摸他封闭的穴口,梁阁手指修长,手心有茧,指腹磨在褶皱上触感粗粝,直到洞门被一点点揉软了,梁阁中指试探着往里挤了一下,干涩得祝余踮起脚叫痛。

没有套,也没润滑,梁阁起身出去,拿了罐东西进来。

“只有这个。”梁阁看着他,“可以的话继续,不可以就停。”

祝余滞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梁阁在询问他的意见,他点了头。

于是梁阁走过来继续,挖了一大块凝状固体抹在祝余穴口,一点点挤进去,祝余这才看清,是医用凡士林。

触感很凉,但进到身体很快就化了,热热滑滑的,梁阁手指梗在他身体里异物感强烈,像在抚摸他的内脏。祝余强忍着不适,直到被体内的手指按到某处,快感猛地袭上来,像乱窜的电流,祝余膝盖一软,差点站不住,“啊——”

梁阁支使他,“到床上去。”

梁阁的手指非常合适玩指奸,因为长而有力,粗茧磨在嫩肉上,又疼又爽,很快插得他下面滋滋作响。祝余两腿难耐地并住又被掰开,两根长指在他腿间直进直出,找准那个地方猛奸,快感让玫瑰色的红雾迅速攀上他的脸颊,阴茎笔直翘着,前端胀痛不已,他几次受不住想伸手去触碰,都被梁阁挡开。

梁阁弓下身,朝他涨得紫红的性器吹了口凉气,然后手指照着那处重重一按。祝余瞬间好似台风过境的稻田,难以预计的巨大快感让他脑子瞬间纷乱,只一个剧烈的哆嗦,他还没反应过来,就颤抖着喷精了。

有一滴溅到梁阁下颌,被随手揩去,“就射了?”

长指仍然在他身体里抠挖,祝余几近赤裸地瘫在床上,只脚踝处还挂着条内裤,除了触目惊心的左胳膊,还有大腿根,腹部,颈子,后背都留有他自虐的痕迹,身上青青紫紫,还没挨操已经像被蹂躏完一轮了。

等梁阁慢慢插进去,顶开层层吸附的肉壁,祝余只觉得身体一寸寸被破开,那不是阴茎,是个烧热的巨大刑具,让他想起“檀香刑”。前列腺高潮带给他的快活消失殆尽,他疼得冷汗爬满全身,嘶嘶抽气。他觉得下面一定裂了,太大了,而且长得仿佛没有尽头,真像霍青山说的,光插进去他就要被活活顶死了。

疼痛让内壁猛地收紧了,绞得人进退不能,梁阁未必比他好受,只要一动,祝余就夹得更紧,细细碎碎地叫痛,说不要。

梁阁难耐地闭了下眼睛,声音很哑,“马上就好了,现在出来更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