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八章 拉钩(第4/5页)

祝余大概是疼迷瞪了,质问他,“你怎么知道?你和人做过吗?”

梁阁睁开眼,敛起眉看着他,“什么?”

“你是不是和人做过?”祝余看着他,竟然透出几分认真的狠劲,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“你告诉我。”

梁阁手托在他腰臀处抬高了一些,然后趁机一鼓作气,硬生生全插了进去,恶劣地说,透着股混不吝的劲儿,“你猜。”

好坏。

祝余疼得全身都抖,像个被摔碎的玻璃瓶,支离破碎的疼,还是说,“你告诉我。”

梁阁没说话,他上抬着手利落地脱了上衣,扔到一边,他是非常优越的少年身材,尚且未成人,还说不上壮,但极其精瘦漂亮,肌肉劲瘦充满力量感,他弓下身罩在祝余视野上空,腹部漂亮坚实的肌肉群骤然紧绷,开始试探着往前挺动。

祝余要被插吐了,他几乎以为顶到胃了,脸色青白,手抵着床想往上逃,被梁阁扣住手腕按住。梁阁开始持续地小幅度慢慢挺动,祝余仿佛在被缓慢地开膛破肚,每动一下他就更难捱一分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舒服的,中途梁阁还射了一次,没来得及拔,直接射在了祝余身体里,他伏在祝余耳边低低地喘。祝余还挺高兴,他觉得只有处男才射得这么快,梁阁是骗他的,但接下来梁阁一直没再射。

等祝余身子慢慢变热,性器重新翘起,他开始体会到性爱的滋味。梁阁轻摇慢顶着插他,欲望像温柔的潮水拍打着他,他感到晕眩,脊柱都是酥软的,前列腺再被顶着磨几下他大脑都要融化。

他眼神哀哀地凝望着梁阁,视线涣散,鸡巴在身体里进得好深,他手贴在下腹,隔着肚皮能清晰地感觉到梁阁的冠头在猛烈地顶他手心。

他想起之前某位霍姓淫僧对他接二连三的危言耸听,“你别看梁阁大,他搞不好是性冷淡,阳痿什么的,你千万不能和他搞,不然你完蛋了!”

他真想告诉霍青山,“梁阁才不是性冷淡,他好硬,操得我肚子凸出来一块。”

但他确实要完蛋,他势必要迷上这种灭顶般让人食髓知味的疯狂的性快感,毒瘾般难以戒除。

太爽了,这真的是人能承受的快感吗?

第一回被插射的时候祝余真觉得魂飞魄散也不过如此,快感不断从交合处涌出来,一遍一遍蹿过他脊梁骨,浑身像触电一样剧烈痉挛,骨骼收缩,眼前茫茫一片白雾,他张着嘴,无声尖叫着射出来。

但是梁阁这么会操,祝余又要怀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了。

很快就没时间怀疑了,因为梁阁又开始操他。

相比于以前少年情热的浅尝辄止,这是祝余第一次真正品尝到性爱的曼妙。

高一军训住校时祝余熄灯后听男生们讨论,有人说性器尺寸太大反而不爽——这一定是小鸡巴男人的谎言,因为他真的要爽翻了,从穴口到骚心,每一处都被梁阁的阴茎好好地插到了,狰狞的肉筋磨在他流水的内壁上,又硬又爽,他脑子都被操空了,只剩这根鸡巴。

他从来没想过性爱会这样快乐,几次被顶得白眼上翻,这种色情漫画女主角的表情出现在男人脸上一定怪异又丑陋,于是等他意识到自己被操到翻白眼时,立刻抬起小臂遮住上半张脸。

很快被梁阁发觉,“遮什么?”

祝余被操得不停往上耸,说话就呜呜咽咽地流口水,“翻白眼,丑。”

但梁阁说,“拿下来。”

祝余犟着没挪开。

又说了一次,他还是不拿下来,梁阁一掌狠狠掴在他屁股上。

这掌成效显著,祝余的手一下就收了回来,攥紧了床单,他身体猛地僵直,腰腹直颤,挺立的阴茎居然硬生生射出来一小股。

梁阁挑起眉,“喜欢打屁股?”

祝余正混沌着打抖,身子就让人翻了过来,他颤颤巍巍地站在床沿,上身撑在床上,被梁阁按着后入。青筋凸起的巨大阴茎入楔一样一下下钉进他身体里,肠腔被捣得软烂泥泞,他小红嘴唇圆圆地张着,黑眼珠不受控地往上翻,下腹被捣又热又紧,他几乎以为要这样被后入到高潮了。

突然梁阁一掌扇在他臀尖上,又响又痛,他脚尖一下立起来,后面猛地夹紧了,喉咙里逼出几声“呜呜”的泣音,“不要打,不打,梁阁……”

“错了没有?”

他声线不高,也不恼怒,没什么情绪,话语清晰而冷静。

祝余耳道里全是自己被打屁股的啪啪声,他耻辱地把脸埋在床单里,还以为是在说遮眼睛的事,带着哭腔闷闷地说,“错了。”

屁股被抽得更重了,梁阁冷漠地说,“听不见。”

祝余又羞又疼,更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隐秘的快感在升腾,前面好硬,他哭着大声说,“错了!”

“下次有事告不告诉我?”

祝余愣了愣,才明白梁阁说的是什么,他两手往后伸徒劳地想拦住梁阁的抽打,反被梁阁握着腕子制住,边扇边往里顶。

他又疼又爽,“告诉!”

“谁烦?”

祝余哭得都呛住了,“我烦咳咳咳……我烦!”

梁阁生气不在于那两句“烦”,而是祝余遇到事情,就会选择立刻用言语伤害并激怒他,将他赶走。祝余才是真正“独”的那个人,他从不选择沟通,交流,求助。

梁阁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次的发难或者迁怒,或者自以为是的要保护所有人的个人英雄主义什么时候会来,他就是又倔又独,揣把刀一条巷子走到黑,绝不回头。

而且他比梁阁想象中要坏,梁阁黑他电脑,查他通讯,理清所有事了都还以为他只是想报复一下叶连召和傅骧。但其实祝余想让他们死,或许他当初陷害李邵东掉下楼的时候,也是希望李邵东死的。

他长得这么清润韶秀,心思这么干脆狠毒。

很难说清他是圣母还是恶徒,他的爱恨太分明了,他恨的人他就希望整到死,他爱的人他就希望全世界都高高捧起。

梁阁明知他是什么人,还是一点点也不想让他难过。

最后梁阁问他,“喜欢我吗?”

这次祝余好久都没吱声,半晌才脖子后拧着回过头来,一张浸在泪里的水红的脸,性爱里说什么话都不为过,十几岁说“爱”也是天方夜谭,但他那么温柔地看着梁阁,真是一颗真心剖出来,他说,郑重得声腔都颤,“我爱你。”

梁阁眼神一下怔住,嘴唇克制地抿成一线,雕塑一样立着,然后开始疯狂地扇他屁股,掌心几乎不间断地落在臀尖,冷静得残忍,又重又狠,每一下都打得臀波晃荡。

祝余直接是被他打屁股打射的,当然同时梁阁的鸡巴正好磨在他穴心,他踮起脚,幼细的颈子高高仰起,两条腿颤得都站不住,在极度的耻辱和快感中被送上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