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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时以西,宾州变得更加凛冽:粗糙的岩壁,一座炉渣堆,陡峭的山腰,深谷,似乎无人居住,也没有我们这天早些时候经过的景致那么漂亮。在某一刻,仁波切从他的白日梦中回过神来,开始全力对付好时之吻的塑料包装袋,等他终于把它扯开,糖果都撒到了腿上和地上。他仰起脸来大笑,然后收十干净那一摊的银色。他留下一颗好时之吻,注视了它好一会儿,转过来转过去,左右敲打薄纸的纸带,最后用力一拉,剥掉了箔纸,然后又花了一些时间,用指尖沿着棕色小硬块那光滑的侧边摸索下去。最后,就好像他已经为这个微型盛宴充分地祈祷完毕,他把它抛进嘴里。我能看到他滑稽地把它从口腔一边滚到另一边,眉毛扬起,双目圆睁,嘴唇和脸颊在动。又是大概一分钟的滚动、吮吸、哼哼唧唧,他咕咚一口吞了下去,被呛到了,咳嗽了一会儿,自己笑话自己,然后伸手过来,特别用力地拍了我的右大腿一下,结果车子都加速了。

“好时之蚊(吻)!好时之蚊(吻)!”他唱道,等我瞟他时,我妹妹的圣人正热情地竖起大拇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