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温特小姐见面(第5/5页)

哈欠打了一半,她的脸开始发生变化。首先是额头正中突然变模糊,像生了一个脓包。另一道痕迹出现在脸颊上,接着痕迹又出现在眼睛下面、鼻子上和嘴唇上。每出现一道新瑕疵,都伴有一声闷响,一个越来越快的敲击声。几秒钟内,她的整张脸似乎就分解了。

但那不是死亡的结果。只是下雨。期盼已久的雨。

我打开窗户,淋湿自己的手,把雨水抹在眼睛和脸上。我打了个冷战。该上床睡觉了。

我让窗户半开着听雨,雨声节奏平稳、轻柔悦耳。我听着雨声,脱衣服,看书,睡觉。雨声伴随着我入梦,就像一台没调好的收音机,整晚都在播放模糊的白噪音,隐约可以听见一些外语和陌生的曲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