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金瓶梅》补删(1)(第2/8页)



我爱他身体轻盈,楚腰腻细,行行一派笙歌沸。黄昏人未掩朱扉,潜身撞入纱厨内。款傍香肌,轻怜玉体,嘴到处胭脂记,耳边厢造就百般声,夜深不肯教人睡。于是顽了有一顿饭时,

将蜡移在床背板上,教妇人马爬在他面前,那话隔山取火,插入牝中,令其自动,在上饮酒取其快乐。妇人骂道:

第十九回

西门庆又要顽弄妇人的胸乳,妇人一面摘下塞领子的金三事儿来,用口咬着,摊开罗衫,露出美玉无瑕,香馥馥的酥胸,紧就就的香乳,揣揣摸摸良久,用口犊之,彼此调笑,曲尽于飞。

第二十一回

月娘道:“教你上炕,就捞定儿吃。今日只容你在我床上就够了,要思想别的事,却不能够。”那西门庆把那话露将出来,向月娘戏道:“都是你气的他,中风不语了。”月娘道:“怎的中风不语?”西门庆道:“他既不中风不语,如何大睁着眼就说不出话来?”月娘骂道:“好个汗邪的货,教我有半个眼儿看的上你。”西门庆不由分说,把月娘两只白生生腿扛在肩上,那话插入牝中,一任其莺恣蝶采,滞雨尤云,未肯即休。正是:得多少海棠枝上莺梭急,翡翠梁问燕语频。不觉到灵犀一点,美爱无加之处,麝兰半吐,脂香满唇。西门庆情极,低声求月娘叫达达。月娘亦低声帏昵,枕态有余,研口呼亲亲不绝。

第二十三回

一面用手揪着他那话,

西门庆脱去衣裳,白绫道袍,坐在床上。把老婆褪了裤,抱在怀里,两只脚翘在两边,那话突入牝中。两个搂抱,正作的好

第二十六回

原来妇人夏月常不穿裤儿,只单吊着两只裙子,遇见西门庆在那里,便掀开裙子就干。口里常噙着香茶饼儿。于是二人解佩,露媛妃之玉,有几点汉署之香,双凫飞肩

第二十七回

揭起湘裙,红琨初褪,倒踞着隔山取火,干了半晌,精还不泄,

听够多时,听见他两个在里面正干得好。

今日尽着你达受用。”良久,又听的李瓶儿低声叫:“亲达达,你省可的扇罢,奴身上不方便,我前番乞你弄重了些,把奴的小肚子疼起来,这两日才好些儿。”西门庆因问:“你怎的身上不方便?”

西门庆听言满心欢喜,说道:“我的心肝,你不早说。既然如此,你爹胡乱耍耍罢。”于是乐极情浓,怡然感之,两手抱定其股,一泄如注。妇人在下亏股承受其精。良久,只闻的西门庆气喘嘘嘘,妇人莺莺声软,都被金莲听了个不亦乐乎。

(西门庆)先将脚指挑弄其花心,挑的陰津流出,如蛙之吐涎。一面又将妇人红绣花鞋儿摘取下来戏,把他两条脚带解下来,拴其数双足,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,如金龙探爪相似,使牝户大张,红沟赤露,舌尖内吐。西门庆先倒覆着身子,执麈柄抵牝口,卖了个倒入翎花,一手掮枕,极力而提之,提的陰中婬气连绵,如数鳅行泥沼中相似。妇人在下没口子叫达达不绝。正干美处,

春梅见把妇人两腿拴吊在架上,便说:“不知你每什么张致,大青天白日里,一时人来撞见,怪模怪样的。”西门庆问道:“角门子关了不曾?”春梅道:“我来时扣上来了。”西门庆道:“小油嘴,你看我投个肉壶,名唤金弹打银鹅。你瞧,若打中一弹,我吃一盅酒。”于是向水碗中取了枚玉黄李子,向妇人牝中一连打了三个,皆中花心。这西门庆一连吃了三盅药五香酒。又令春梅斟了一盅儿,递与妇人吃,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内,不取出来,又不行事,急的妇人春心没乱,婬水直流,又不好叫出来的,只是朦胧星眼,四枝坦然于枕单之上,口中叫道:“好个作怪的冤家,捉弄奴死了。”莺声颤抖。

看见妇人还吊在架上,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,兴不可扼。因见春梅不在眼前,向妇人道:“婬妇,我丢兴你罢。”于是先扣出牝中李子,教妇人吃了。坐在一只枕头上,向纱褶子顺袋内,取出婬器包儿来,先以初使上银托子,次只用硫黄圈来。初时不肯,只在牝口子来回,擂晃不肯深入。急的妇人仰身迎播,口中不住声叫:“达达,快些进去罢,急坏婬妇了。我晓得你恼我,为李瓶儿故意使这促,却来奈何我。今日经着你的手段,再不敢惹你了。”西门庆笑道:“小婬妇,你知道就好说话儿了。”于是,一壁晃着他心子,把那话拽出来,向袋中包里,打开捻了些闺艳声娇,涂在蛙口内,顶入牝中。递了几递,须臾那话昂健奢棱,陲胞暴怒起来。垂首看着往来抽拽,观其出入之势。那妇人在枕畔朦胧星眼,呻吟不已,没口子叫:“大雞巴达达,你不知使了什幺行子,进去又罢了,婬妇的

心子痒到骨髓里去了,可怜见饶了罢。”婬妇口里碜死的言语都叫出来。这西门庆一上手,就是三四百回,两只手倒按住枕席,仰身竭力递播掀干,抽没至胫,复进至根者,又约一百余下。妇人以帕在下不住手搽拭牝中之津,随拭随出,衽席为之皆湿。西门庆行货子没棱露脑,往来斗留不已。因向妇人说到:“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。”忽然仰身,往前只一迸,那话攘进去了,直抵牝屋之上。牝屋者,乃妇人牝中深极处,有屋如含苞花蕊。到此处,无折男子茎首,觉翕然,畅美不可言。妇人触疼,急跨其身,只听喀嚓响了一声,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。妇人则目瞑息,微有声嘶,舌尖冰冷,四枝收坦然于衽席之上矣。西门庆慌了,急解其缚,向牝中扣出硫黄圈并勉铃来,折作两截。于是把妇人抚坐,半日星眸惊闪,苏醒过来,因向西门庆作娇泣声说道:“我的达达,你今日怎的这般大恶,险不丧了奴之性命。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。不是耍处,我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矣。”

第二十八回

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。那话因惊,银托子还带在上面,软叮铛毛都鲁的,累垂伟长。西门庆戏道:“你还弄他哩,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。”妇人问他怎的风病,西门庆道:“既不是风病,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,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。”妇人笑瞅了他一眼,一面蹲下身子去,枕着他一只腿,取过一条裤带儿来,把他那话拴住,用手提着说道:“你这厮头里那等头铮铮,股铮铮,把人奈何昏昏的。这咋你推风症模样死儿。”提弄了一回,放在头脸上偎幌良久,然后将口吮之,又用舌尖舔其蛙口。那话登时暴怒起来,裂瓜头凹眼圆睁,落腮胡挺身直竖。西门庆亦发坐在枕头,令妇人马爬在纱帐内,尽着吮咂,以畅其美。俄而婬思益炙,复与妇人交接。妇人哀告道:“我的达达,你饶了奴罢,又要掇弄奴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