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金瓶梅》补删(1)(第4/8页)



美冤家,一心好折后庭花,寻常只在门前里走,又被开路先锋把住了。放在户中难禁受。转丝缰,勒回马,亲得胜。弄的我身上麻。蹴损了奴的粉脸,粉脸那丹霞。

第四十二回

见房里掌着灯烛,原来西门庆和王六儿两个在床沿子上行房。西门庆已有酒的人,把老婆按倒在床沿上,灯下褪去小衣,那话上着托子,干后庭花。一手一阵,往来扇打,何止数百回。扇打的连声响亮,其喘息之声,往来之势,犹赛折床一般,无处不听见。这小孩子正在那里明观,

第五十回

使一些唾沫也不是人养的,我只一味干粘。

坐在床沿上,打开婬器包儿,先把银托子来在根上,龟頭上使了硫黄圈子,把胡僧与他的粉红膏子药儿,盛在个小银合儿内,捏了一厘半儿来,安放在马眼内,登时药性发作,那话暴怒起来,露棱跳脑,凹眼圆睁,横肋皆见,色若紫肝,约有六七寸长,比寻常分外粗大。西门庆心中暗喜,果然胡僧此药有些意思。妇人脱的光赤条,坐在他怀里,一面用手笼拽,说道:“怪道你要烧酒吃,原来干这个营生。”因问:“你是那里讨来的药?”西门庆急把胡僧与他药从头告诉一遍。先令妇人仰卧床上,背靠双枕,手擎那话往里放。龟頭昂大,濡研半晌,方才进入些须。妇人婬津流溢,少顷滑落,已而仅没龟棱。西门庆酒兴颇作,浅抽深送,觉翕翕然,畅美不可言。妇人则婬心如醉,酥瘫于枕上,口内呻吟不止,口口声声只叫:“大雞巴达达,婬妇今日可死也。”又道:“我央及你好歹留些工夫在后边耍耍。”西门庆于是把老婆倒蹶在床上,那话顶入户中,扶其股而极力扇嘭,扇嘭的连声响亮。老婆道:“达达,你好生扇打着婬妇,休要住了。再不,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。”西门庆于是移灯近前,令妇人下直竖双足,他便骑在上面,跷其股,蹲踞而提之。老婆在下,一手揉着花心,扳其股而就之,颤声不已。

原来王六儿那里因吃了胡僧药,被药性把住了,与王六儿弄了一日,恰好过去没曾去身子,那话越发坚硬,形如铁杵。进房交迎春脱了衣裳,上床就要和李瓶儿睡。李瓶儿只说他不来,和官哥在床上已睡下了。回过头来,见是他,便道:“你在后边睡罢了,又来作什么?孩子才睡下了,睡的甜甜的,我心里不禁烦,又身上来了,不方便,你往别人屋里睡去不是,好来这里缠?”被西门庆搂过脖子来,按着就亲了一个嘴,说道:“怪奴才,你达心里要和你睡睡儿。”因把那话露出来,与李瓶儿瞧,唬的李瓶儿要不的,说道:“耶喽,你怎么弄的他这等大?”西门庆笑着告他说吃了胡僧药一节,你若不和我睡,我就急死了。李瓶儿道:“可怎样的,我身上才来了两日,还没去,亦发等等着儿去了,我和你睡罢。你今日先往五娘屋里歇一夜儿,也是一般。”西门庆到道:“我今日不知怎的,一心只要和你睡。我如今杀个鸡儿,央及你央及儿。再不你教丫头掇些水来洗洗,和我睡睡也罢了。”李瓶儿道:“我到好笑起来,你今日那里吃了酒,吃的恁醉醉儿的来家,恁歪斯缠我。就是洗了,也不干净。一个老婆的月经,沾污在男子汉身上,趱剌剌的也晦气。我到明日死了,你也只寻我?”于是乞逼勒不过,教迎掇了水下来,澡牝干净,方才上床与西门庆交房。可霎作怪,李瓶儿慢慢拍哄的官哥睡下,只刚爬过这头来,那孩子就醒了,一连醒了三次。李瓶儿教迎春拿博浪鼓儿哄着他,抱与**那边屋里去了。这里二人,方才自在顽耍。西门庆坐在帐子里,李瓶儿便马爬在他身边。西门庆倒插那话入牝中,已而灯下窥见那话,雪白的屁股儿,用手抱着股,目观其出入,那话已被吞进半截,兴不可遏。李瓶儿怕带出血来,不住取巾帕抹之。西门庆抽拽了一个时辰,两手抱定他屁股,只顾揉搓那话,尽入至根,不容点毛发。脐下毳毛,皆刺其股,觉翕翕然,畅美不可言。李瓶儿道:“达达,慢着些,顶的奴里边好不疼。”西门庆道:“你既害疼,我丢了罢。”于是向桌上取过茶来,呷了一口冷茶,等时精来,一泄如注。正是:四体无非畅美,一团却是陽春。西门庆方知胡僧有如此之妙药,睡下时三更天气,

第五十一回

金莲吃了,撇了个嘴与春梅,那时春梅就知其意,那边屋里早已替他热下水。妇人抖些檀香白在里面,洗了牝,向灯下摘了头,只撇着一根金簪子,拿过镜子来,从新把嘴唇抹了些胭脂,口中噙着香茶,走过这边来。春梅床头上取过睡鞋来与他换了,带上房门出来。这妇人便将灯台挪近床边,桌上放着,一手放下半边纱帐子来,褪去红琨,露见玉体。西门庆坐在枕头上,那话带着两个托子,一位弄的大大的,露出来与他瞧。妇人灯下看见,唬了一跳,一手拽不过来,紫巍巍,沉甸甸,约有虎二。便昵瞅了西门庆一眼,说道:“我猜你没别的话,定是吃了那和尚药,弄耸的恁般大,一位要奈何老娘。好酒好肉,王里长吃的去,你在谁人跟前试了新,这回剩了些残军败将,才来我这屋里来了。俺每是谁剩雞巴的,你还说不偏心哩。”嗔道:“那日,我不在屋里,三不知把那行货包子,偷的往他屋里去了。原来晚夕和他干这个营生,他还对着人撇清捣鬼哩。你这行货子干净是个没挽和的三寸货,想起来一白年不理你才好。”西门庆笑道:“小婬妇儿,你过来,你若有本事把他咂过了,我输一两银子与你。”妇人道:“汗邪了你了,你吃了什么行货子,我禁的过他?”于是把身子斜躺在衽席之上,双手执定那话,用朱唇吞裹。说道:“好大行货子,把人的口也撑的生疼的。”说毕,出入呜咂,或舌尖挑弄蛙口,舐其龟弦,或用口噙着,往来哺摔,或在粉脸上偎晃,百般搏弄。那话越发坚硬,造崛起来,裂瓜头凹眼圆睁,落腮胡挺身直竖。西门庆垂首,窥见妇人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,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放,灯下一往一来动旦。不想旁边蹲着一个白狮子猫儿,看见动旦,不知当作什么物件儿,扑向前,用爪儿来掴。这西门庆在上,又将手中拿的洒金老鸦扇儿,只顾引斗他耍子。被妇人夺过扇子来,把猫尽力打了一扇把子,打出帐子外去了。昵向西门庆道:“怪发讪的冤家,紧着这扎扎的不得人意,又引斗他上头上脸的。一时间掴了人脸,却怎样好?不好我就不干这营生了。”西门庆道:“怪小婬妇儿,会张致死了。”妇人道:“你怎的不教李瓶儿替你咂来,我这屋里尽着交你掇弄。不知吃了什么行货子,咂了这一日,亦发咂了没事没事。”西门庆于是向汗巾儿上,小银合儿里,用挑牙签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,抹在马口内,仰卧床上,交妇人骑在身上。妇人道:“等我扇着,你往里放。”龟頭昂大,濡研半晌,仅没龟棱。妇人在上,将身左右捱檫,似有不胜隐忍之态。因叫道:“亲达达,里边紧涩住了,好不难捱。一面用手摸之。灯下窥见麈柄已被牝口吞进半截,撑的两边皆满,无复作往来。妇人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,已而稍宽滑落,颇作往来,一举一坐,渐没至根。妇人因向西门庆说:“你每常使的颤声娇在里头,只是一味热痒不可当,怎如和尚这药,使进去,从子宫冷森森直掣到心上。这一回把浑身上下都酥麻了,我晓的今日这命死在你手里了,好难捱忍也。”西门庆笑道:“五儿,我有个笑话儿,说与你听,是应二哥说的:一个人死了,阎王就拿驴皮披在身上,交他变驴。落后判官查簿籍,还有他十三年陽寿,又放回来了。他老婆看见,浑身都变过来了,只有陽物还是驴的,未变过来。那人道:“我往陰间换去!”他老婆慌了,说道:“我的哥哥,你这一去,只怕不放你回来怎了,由他,等我慢慢儿的捱罢。”妇人听了,笑将扇把打了一下子说道:“怪不的应二花子的二老婆,捱惯了驴的行货。碜说嘴的货,我不看世界,这一下打的你。”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,西门庆精还不过。他在下合着眼,由着妇人蹲踞在上,极力抽提,提的龟頭刮达刮打,提够良久,又吊过身子去,朝向西门庆。西门庆双足举其股,没棱露脑而提之,往来甚急。西门庆虽身接目视而犹如无物。良久,妇人情极,转过身子来,两手搂定西门庆脖项,合伏在身上,舒舌头在他口里,那话直抵牝中,只顾揉搓,没口子叫:“亲达达,罢了,五儿的死了。”须臾一阵昏迷,舌尖冰冷,泄讫一度。西门庆觉牝中一股热气,正透丹田,心中翕翕然,美快不可言也。已而婬津溢出,妇人用帕抹之。两个相搂相抱,交头叠股,呜咂其舌,那话通不拽出来。睡时没半个时辰,妇人婬情未定,爬上身去,两个又干起来。一连丢了两遭,身子亦觉稍倦。西门庆只是佯佯不采,暗想胡僧药神通。看看窗外鸡鸣,东方见白。妇人道:“我的心肝,你不过却怎样的。到晚夕,你再来,等我好歹替你咂过了罢。”西门庆道:“就咂也不得过,管情就一椿事儿就过了。”妇人道:“告我说是那一椿。”西门庆道:“法不传六,再得我晚夕来对你说。”